在《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》，有段这样的描述：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，中央电视台在六一儿童节期间，采访了中国各地的孩子，问他们六一的时候最想得到的礼物是什么。一个北京的小男孩狮子大开口要一架真正的波音飞机，不是玩具飞机；一个西北的小女孩却是羞怯地说，她想要一双白球鞋。余华说，社会生活的不平衡必然带来心理诉求的不平衡。
对一双双渴望求知的眼睛，我们能做的还太少。